季岚终于抬起，愣愣地望着严婧瑶，不说话。

        忽然哆嗦了下，季岚脑子里一闪，似曾相识，这时严婧瑶摸到她上全了。

        “我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季岚望着望着，突然想：她活着，真好。

        她拿着，热水来得快，小小的淋浴房热汽萦绕，哗哗的水声把外的雷雨声都盖了过去。

        “嗯……”

        咙莫名有点干，她仰着，在雾蒙蒙的水汽里，“……婧瑶，你要不和我一起洗？”

        差一点，她忽然醒过来，赶紧把季岚推开，心虚地躲避着她，逃出了淋浴间。

        “不，不用了，我在外面等就行，现在没怎么打雷了，你……应该可以吧？”

        不自觉地往后缩，严婧瑶惊慌地被到玻璃上，后背紧贴，她惊讶地盯着季岚，同时感觉她的脯慢慢地挤向自己的，很……

        足够，足够柔，充满了女人的气息，季岚轻微地挪动，贴着严婧瑶的上下，感觉彼此摩挲着，互相贴合蹭。

        “……”

        “……”

        距离反正不远，她进了淋浴间，把她放下来，打开放水，然后试着解开季岚的衣扣。

        莹白的肉散发着幽幽的雅香，严婧瑶还是不自觉地会去看季岚的，以及那片稀疏的小叁角地，再不自觉地感觉到燥热。

        “季岚，你自己能洗吗？”

        怀里的女人没有反对，严婧瑶调整下姿势，用力把季岚抱起来。

        隔着水幕，季岚微微踮起脚尖，稍稍扬起，生涩地，情不自禁地去碰严婧瑶的嘴。

        朦胧的水雾里，她注视着那张熟悉的脸，其实今天她们才算是真正的面对面吧，没有回避。

        目光有些挪不开，严婧瑶暗自咬了一下嘴，她知自己依然很渴望季岚的，偏偏上了禁锢，一想就心痛，然后望烟消云散。

        水从上下来，淌过脸颊，像情人的爱抚，她闭上眼睛，小心地呼着，生疏地摩挲。

        “……”

        干脆沉默吧，严婧瑶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不想让季岚受惊，更不想让她看见后背。

        水声默默掩盖了一切暧昧，温度忽然沸腾起来。

        热水又把她淋了，水刚好下来冲在她的脸上，严婧瑶心乱如麻，眼睛睁不开，正想偏，突然感觉被地压住。

        “……我们去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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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很丑。

        柔的脯有种异样的安全感，她听得见她轻轻的呼，被她遮住的耳朵有点热热的，窗外的雷雨似乎真的小了。

        严婧瑶一下看着她，瞳孔明显地收缩。

        口气尽量委婉，严婧瑶不想让季岚以为她要爱，而季岚难得表现得顺从，让她把衣服都脱了。

        季岚像品尝美味，一丝一毫地磨着，蹭着，并且乐此不疲，严婧瑶却如遭电击，浑僵。

        “……”

        “！”

什么意思，季岚依赖地勾着严婧瑶的脖子，漉漉的脸紧紧蹭着她的下巴，呼打在她的颈窝，拼命汲取她上的温度。

        又慌了神，她忙把插在固定上，想去推淋浴间的玻璃门，季岚忽然站了起来，不言不语，子却向她悄悄地靠过去。

        --

        “冲一下，不然会感冒。”

        发刚刚垂到肩膀，因为水而紧贴，严婧瑶好像瘦了一点，没有和她对视，乖巧地低垂视线，原本的嚣张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