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不好意思的连忙拉起被子盖住，可是下一刻又想起室中的另一个人也是个男人，被看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又尴尬的放下手。

        换好衣服后，他出门取了食盒，伸手一摸饭菜竟然还有余温，想是叫胡椒的侍女几次热过的原因。想到这里，柳扶风心下微，面上出丝笑意来。

        因为石中的男人都是石观音的所有物，无花知侍女就算是再担心也不敢私自进入任何一个男居住的石室。这一下午他能听到有脚步在附近来了又去，看来是真的十分在意这个男人。

        他从食盒里端出清粥小菜摆在桌子上，冲无花招了招手。“吃点东西再休息吧。”

        “...麻烦你了。”

        柳扶风居住的石室距离茅房有一段距离，其实柳扶风建议过无花，他的经不住这么折腾，可以在桶里面解决，然后他再出去倒了。但无花不愿意，宁愿拖着虚弱的被柳扶风扶着走去茅厕。

        夜里柳扶风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无花歪在床边的子上熟睡的样子。他微一动作，无花就睁开了眼睛。

        无花试图站起，起到一半又无力的跌坐回去，伸手捂住口不住息。柳扶风见状连忙过去把人扶到床上好。

        “还是我来喂你吧，你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明天我再问问胡椒姐还有没有那个温补药。”

        无花点点，被柳扶风喂了一块点心就摆手不要了，又喝了小半盏茶水。

        “咳，我换个衣裳。你还没好，快躺下休息吧。”柳扶风起到柜子里翻出衣服背过给自己套上。没注意到后无花在自己上停驻的视线。

        吃饱喝足后，因为睡了一白天，柳扶风十分神，无聊的用木簪挑弄着烛火，或是把玩石桌上属于无花的两串晶莹剔透的念珠。他本打算等无花睡着后再出去探探路，可床上人的呼声一直没有改变。他也就准备找点事情给自己打发时间。

        食盒里还有一盘桃花酥，显然是胡椒私自给添上的。

        “嗯？你还没睡啊，可是要起夜？”

        柳扶风了额，“我竟然睡着了，辛苦你把我从浴桶里弄出来。”他一起被子从上落，凉意使他低下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

        无花摇摇，柳扶风把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走回石桌就着点心把剩下的饭菜打扫干净了。

        “多亏有你。”无花睫微微颤抖着垂下了眼帘，伸手抓住了柳扶风的手指。“辛苦你了，扶风。”

        “醒了？晚饭已经送了过来，我装作你的声音说不适让她放在门口了。”

        “扶风？”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柳扶风本来没有小解的望也有了些感觉。于是走到隔间也放起水来。等两人都解决完毕，他又搀着无花往回走。路过水边的时候还顺水打了水给两人洗手。

        这是无花第一次叫柳扶风的名字，之前都是称他檀越。柳扶风眨了眨眼睛，安然应下了这个亲昵的称呼。拿着瓷匙给无花喂一勺米粥，再夹一筷子小菜。

        “看来无花师傅今天的胃口不错，要不要再来两块点心。”

        正当他轻手轻脚的准备到柜子里找出日前胡椒送来的话本的时候。

        为什么要这么呢，无花这么问着自己。可是他找不到答案。

        “要不要如厕？”柳扶风又问。

        两人在避开光线的地方黑暗中走走停停，来到茅房后柳扶风把无花扶到厕间让他扶着墙自己解决，他自己则是在门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