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摸……

        这究竟是为什么？

        听见她说‘想’，他便陷入了一种幻觉，仿佛这个活人世界正在笨手笨脚地挽留自己。只要还有一点点羁绊牵连在指尖，他就不想任由自己被风散。否则，他可怜弱小的使魔便没了归。

        “疼。”她皱起眉。

        他不知她的名字，为了省事，除了小恶魔，也常常叫她宝宝。

        真的吃痛了之后，小恶魔的眼睛就变成了红色的，小脸被凛然和狠意覆盖。这是发出的警报声，为了自保，她会瞬间失去控制，跟伤害自己的人拼命。

        恢复神智后，小恶魔与发情的幼龙措不及防打了个照面。

        “回答我的问题。”纸鬼白厉声质问，他想知自己的使魔为什么无法集中注意力、为什么敢在他面前这样任妄为。他说的话，十句有九句都会被她推翻无视。从她上，他始终看不到那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在……爱你。”幼龙强忍着跟使魔乱搞的背德感，下依然摩不停。说完就重新按住了她的脑袋，命令她继续像刚才那样‘咬’他的脖子。

        被小妖怪坐着的地方，似乎也越来越奇怪了。

        “主人，在……什么？”她下意识就进行了一个装傻作。

        “你的花……！”小恶魔想去捡，结果她上的花也了下去，越发手忙脚乱。

想干掉所有纯血种’之类的。

        被咬的幼龙则是越发兴奋了。件差得太远，他实在没有被咬的感觉，感上，更像是被压着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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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用这么不雅观的姿势。

        纸鬼白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脸颊贴过来物。他巍然不动，默默感受这份亲密。

        那张跟他一般无二的小脸越靠越近。

        小恶魔吃了苦，哪听得进去，发疯啃了一会儿龙脖子。

        “主人…尽量。”他装模作样地出施舍。

        不是要亲他么，它什么花不花的？纸鬼白抱住小恶魔，将她的注意力从野花上引回来。在飞快地咽口水的瞬间，忿然驱散了脑海中的期待之情。他掐住了她的脸，语气不快，提高了音量。

        “主人弄得好、舒服。下面热热的。”啃脖子时，小恶魔毫不犹豫地跟进了一下调情作。

        小恶魔又被掐疼了，幼龙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的。他动手的时候，并不是在装样子，而是真的将她定在了原地，限死视线和移动，被抓住后她便没法低，也没法扭脖子。

        在他看来，这个称呼除了很契合她的年龄之外，还另有一重说不清的暧昧意味在。叫多了他就发现了，莫名有些羞耻。恶魔果然就是恶魔，从小就不学好的。

        想跟他亲嘴么……

        她先前想捡的花，被他撞击成了花泥，汁水四溢。

        如果是那样的话……暂且先等等。

        他情不自禁抱紧了上的少女，渴望变得更亲密。分开大，暗暗腰纾解。

        幼龙没有跟她玩命的意思，只是因为天生神力，所以时常调整不好力，误伤了使魔。她一反抗，他就识趣地松开了手，而非继续施加压制。

        掐着这个孩子的手指越发用力。

        这样也会弄疼她么……好像比预想得更脆弱。

        还不错嘛，失控之后倒真像个野兽，这才像是他的使魔。见小恶魔想咬死他，他只觉得有趣。

        “舒服就好……”

        这样分析总结的时候，他被小恶魔用撞倒了。转瞬间天旋地转，她骑到他上来，愤怒地咬住了他脖子。

        “主人原谅你了，没事了……宝宝的魔牙受得了这个刺激么……”

        “我有没有说过，向主人表达臣服和爱意的时候，要专心？”

        纸鬼白耳边的花掉下去了，被她的手一不小心蹭到了。

        幼龙正想重提主人的威严叫停，却见小妖怪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她捧住了他两只耳朵，用手指轻轻夹住耳尖，柔情款款地摩碾弄。温柔地耳朵时，浅啄了一口他的嘴角。

        纸鬼白闷哼出声，在快感中加快了律动。

        可惜这样弱小的孩子是没法对抗他的，獠牙在他的肌肤上来去的，他却不痛不，毫发无伤。因为担心她绵绵的牙会被崩掉，他抬手抚摸她的脑袋，想让她冷静下来。

        这是放松要求了？小恶魔在心里欢呼了一声，胆子又大了起来，耐不住寂寞转过，一把抱住了幼龙。

        害得他也总是很兴奋。

        ――果然还是很难适应……无论是心，还是温，似乎都脱离了正常的轨。明明很柔，却弄得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