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了？”

        看她勾起嘴角，纸鬼白也跟着有些刻意地强笑了一下，收住方才那一瞬的悲伤。不过哪怕是不通人情的小恶魔，也看得出来他笑得有些勉强。

之后他继续漠然下手，浅浅地待了一下对方。比如切手指，挑断脉之类的。折磨完之后，他说希望由她来亲自了结这人，还说他是特意一直留着他没动的，就是为了等这么一天。

        于是还是着她刺了进去。插进去的动作很慢，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人死有余辜，如果不是想要你来动手，我会让他死得比这痛苦千万倍。”

        “如果你能代替我来这件事，我会很感激你的。”她急忙说。

        “如果你能跟我一起杀了他，我也会很感激你的。就当作你我一起告别童年的象征。”

        收拾好一切痕迹之后，他们又坐上了秋千，纸鬼白抱紧小恶魔，引导她分开双，面对面跨坐在他大上。她骑到了他上之后，他又把她往里推了点，要她贴着他的，压住大。手落在后，时，嘴也往下落。

        吱呀吱呀――秋千开始轻轻晃。或许是害怕往后摔下去，纸夭黧从咙深发出了惊呼声，立刻抬起手搂住了哥哥，子也贴得更紧了。

        她收回手，没有继续挡着他了，全然不知所谓的想念为何物，在心里嘲笑这个哥哥弱黏人：“有什么好想的？”

        她摇了，说她害怕，所以他就帮了她一把，从背后圈住她，握着她的双手，跟她一起拿着神剑，像纵人偶一样纵着她，把剑对准了对方的膛。

        眼神也变得奇奇怪怪的，像是有些难过和不舍。虽然她还是个孩童，他却已经在仙境度过了数年。

        尸被原地销毁了。

        “一定要记住你了什么……”他高兴地对她说：“以后你跟我就是一样的了。”

        一如既往，纸鬼白又抱着她亲个不停，一直亲到了他离开为止。

        虽然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而且非常甜蜜美丽，但是她却怎么都没法跟着一起笑出来，还是有些害怕。

        现实中不会玩真的，但在影子里的时候，回回都来真的。

        他又给她上了眼罩，还给她开了防御盾，挡开一切可能溅到上的污血。

        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都被炙热的鲜红淹没了。她只觉得的，指间都是黏黏的东西。

        纸鬼白捧着她的手，举到脸颊边，出奖赏一般地轻蹭，好像她刚才用这双手了什么很好的事情一样。

        少年的两只手臂都架在她肩膀上，锁着她的脑袋，没有给她留出多少自由活动的空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那种枷锁的罪犯。无论是按着她的手，还是卡着她的胳膊，都非常有力，不容她拒绝。

        他却盯着她说：“我就要走了。”

        凡人的心情，对于命运来说，不值一提。每每一想到死亡近在咫尺，他这点情绪就会立刻烟消云散。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她也不知哪一天就会倒下，再也起不来。无论是她，还是他，灵魂深都刻着死亡的痕迹，被死亡一点点侵蚀，面目全非。

        她警觉地伸手挡住他的脸，手心按在他上，出推拒。纸鬼白了送上来的掌心。

        “我讨厌你。”她闷闷不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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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还总用影子妈妈吃她。把她从梦里叫醒后，跟她在暗影界爱。

        “……我会想你的。”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一分。

        不过种种情绪都只是一闪即逝，很快就恢复如常。他很少把负面情绪带到她面前来，回到这个世界时，从始至终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是从容悠然。

        天天都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