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不重，但屋子里太安静，浴室的门又不是很隔音，所以裴楠听到了。他吓了一，整个人一抖，立即在浴缸里扑腾出巨大的水花，原本想要站起来的双脚一，竟往水里面浸去。

        过多的水被他挤得了出去，热水漫过他的肌肤，简直像有无数双手在按摩他的一样，让他整个人都舒服到喟叹起来。

        齐风北脸上闪过一抹羞恼，语气也更为冷，“闭嘴！”

        “呜……啊……”裴楠吓坏了，但越是着急越是爬不起来，嘴巴一张反而灌进去一大口洗澡水，窒息感袭来，变得更沉重，也挣扎得更厉害，拼命想找点什么东西支撑自己站起来，可却什么也捞不住。

        少年愣了愣，眼睛里透着一难以置信，像是新奇，竟下意识直白地指了出来，“爸爸，你了……”

        直到听到脚步声传来。

        却没有想到还是有享受的一天。

        裴楠满脸狼狈，发都乎乎的贴在脑门上，发梢还在往下滴水。他甩了下脑袋，人还有些晕沉沉的，又因为恐惧的关系在轻轻发抖，“我没有……我是被您吓到了……”

        裴楠的尺寸很小，不知是因为发育不足还是双人的缘故，看状态即便是起可能都不超过十厘米，周围还没有半发。

        齐风北脸色更冷，“被我吓到？”他心脏也得好快，在进来时看到裴楠挣扎的画面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但的所有反应都出自本能。

        “果然泡澡最棒了！”裴楠舒服到恨不得尖叫起来，漂亮的脸上盛满了幸福。在他落到贫民区的时候，他也幻想过那只是个短时间内的惩罚游戏，齐风北不用多久就会心把他接回去。可时间一长，他的梦碎了，心里就变得绝望。

        “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裴楠这时候才知心虚。

        好希望过去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依然是齐家的小少爷，被母亲骄纵被父亲，虽然忠伯严厉了一点，但对他还是非常好，还有花妈，几乎把他当成亲儿子一样的疼……裴楠越想越美，自动加温的水一直保持在最舒适的温度，以至于他都忘了时间的逝，还差点在浴缸里睡着。

        “还是泡澡吧，只要不被发现就没关系，他今天晚上肯定不会那么早回来。”裴楠顺利说服了自己，然后快速扒掉上的衣裳，脱成光溜溜的状态进了浴缸里。

        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肉，瓷白肌肤上一点瑕疵都没有，锁骨长得很好看，上面的小窝还汪了些水，平坦的上着两颗粉色的红缨，晕不大，因为冷空气的刺激彻底了起来，显得有几分可爱。而再往下则是他纤细的腰，平坦的腹，以及耷拉在一边趴趴的肉棒。

是亲生的了呢？

        绝望的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刻。

        明明知自己应该放下双手转过去，可自制力却在这种时候失效，之前在慌乱中没有在意的东西变得清晰明朗起来。

        譬如说，他现在的手掌正握住裴楠的腰。

        齐风北慢慢平静了一些，“你以为现在几点钟了？”他眼睛微眯，“所以你是趁我不在家，在这里泡澡？”说到“泡澡”两个字，他的心脏突然快速地动了一下，一不知名的情绪涌了上来。

        看到他吐出水，齐风北也轻轻松了口气，接着眉皱得更深，语气严厉，“你在什么？学你母亲自杀吗？是要把自己淹死？”

        按摩浴缸发挥着效用，不止肩膀和后背，连屁和脚心都被轻柔振动按摩着，玫瑰油的香味在飘散，将他整个人层层环绕住。裴楠舒服到哼起了儿歌，闭上眼半躺着，整个人沉浸在幸福的眩晕里。

        裴楠几乎贴着他，所以他出现这一变化的时候，裴楠也注意到了。

        在他觉得自己要被浴缸溺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用力一扯，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再连续敲他的后背。

        可他另外一个地方却发育得很好，成熟到鼓了起来，像诱人的馒，中间凹进去一条裂。

        少年的段修长，肌肤却柔，温度要比他的略高，贴着的时候仿佛要灼伤他的掌心一样。齐风北浑僵，视线却忍不住往下，一眼便看清了裴楠的。

        他偷偷用了齐风北的浴缸，以他现在的份出这种事太恶劣了吧，简直跟偷主人家的钱没什么两样。

        齐风北呼一乱，明明并没有喝很多酒，酒因子却像在发挥全的作用，淌入血里，刺激着血往下腹里涌动，然后在片刻的时间里，不受控制的让男象征鼓胀起来，成为彻底起的状态。

        他以后会娶另一个女，生下属于他自己真正血脉的孩子，然后一家三口和乐的在一起，再没有他的位置。

        被呛进去的水吐了出来，裴楠大口大口地呼着，终于有种自己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自己的影好像在齐风北的世界里慢慢变淡，最后彻底消散。裴楠一想到这个画面，就觉得口有些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