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同泽一路疾驰到家,他已经心如急焚,车开的飞快,就怕聂慎童看不到他会生气。等终于开到聂家大宅,聂同泽坐在车里,有点期待的看了一下手机,电话和信息都有,只是没有他最期待的那个。
残忍的儿子,除了生气,平时gen本想不到打电话给他的爸爸。而爸爸就必须二十四小时待命,时时刻刻被儿子嫌弃。
客厅和楼dao里都开着bi灯,聂同泽放慢脚步走到三楼,习惯xing的打开聂慎童的房门,借着暗灯确定床上的人睡的安静,他才放下心,轻声关上门。这时候才感觉xiong口发闷,立刻扯下领带去洗澡。
guan家还在客厅等他,明显有话想对他说。在聂同泽下楼之后,他才为难dao:“晚上保险公司送余下的画过来,童童不太高兴,要把人赶出去。”
聂同泽小心的看向儿子的卧室,示意guan家说下去。
“夫人要用以前童童的玩ju房,童童不肯,俩人又吵了一架。”
从小到大,聂家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聂慎童。从小时候的玩ju房到长大之后的卧室,书房,衣帽间,全bu都是别墅里最好的房间。哪怕现在他长大了用不着玩ju房,他也继续要占着,谁征用都不行。聂慎童那么霸dao的xing子,就连父亲换了一瓶香水都要计较半天,何况是征用他以前的房间,更别提对方还是薛如意。
“两方都不肯让步,后来保险公司也没办法,只能先离开,说下次再来。”
聂同泽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儿子一定是气的不轻,他只要一任xing,最后肯定是薛如意败下阵来。可是这次,聂慎童竟然没有打电话给他,就这么生气的睡着了?
聂同泽还想再去看看儿子,就听到楼上房门打开的声音,聂慎童站在走廊上,rou着眼睛喊他,“爸爸。”
聂同泽一看就皱起眉,快步走上楼,心疼的责怪,“怎么连鞋也不穿?”
聂慎童显然刚醒,眼睛都睁不开,他刚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聂同泽就紧张dao:“别动。”
旋即人就走到了儿子shen边,胳膊一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又让guan家再去准备一杯热牛nai,等会送到房间来。
刚睡醒的聂慎童异常的乖巧,完全收敛了平日里的骄纵任xing,tou发乱糟糟的竖着,白玉一般的面容紧紧贴在父亲的西装上,整个人都怕冷的蜷缩着。圆圆糯糯,可爱至极。聂同泽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呼xi发紧,干脆把人抱着坐到了床上,一手握住聂慎童的脚心,“童童,冷不冷?”
“冷,你抱抱我。”
聂慎童说话还带着鼻音,眼睛半睁不睁,只顾往聂同泽的怀里钻。
撒jiao的儿子只知daoruan糯的黏在他shen上,聂同泽贴着儿子的脸颊亲吻,嘴chun游移,直吻到嘴角。他抱紧人,满足的喟叹,“宝宝怎么又生气了?”
聂慎童从鼻子里哼哼,“她想抢我的玩ju房,我才不给她。”
聂同泽被他逗的直笑,低tou亲他圆圆的鼻尖,“童童都长大了,还要玩ju?”
“怎么不要?”聂慎童就像被惹到的小狮子,ma上就要扞卫自己的领地,“那里面有你给我拼的小木ma,还有你搭的火车。那些都是我的,她凭什么碰我的东西!”
他随口一说,却是在聂同泽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那些只存在小时候的记忆,他还记得。
忍不住握住儿子的手,亲吻他白皙的指节,“好,全bu都是宝宝的,谁也不能碰。”
聂慎童眯起眼,危险的看着他,“你站在她那边吗,你是准备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没有。”聂同泽声线温柔,“爸爸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聂慎童强调,“就算是我的错,你也要站在我这边。”
“嗯。”聂同泽轻笑,“宝宝没有错,爸爸从来不认为你有错。”
聂慎童高兴了,脸贴着他的西装蹭了蹭。正好guan家敲了敲门,聂同泽让人进来,接过还温热的牛nai,喂给儿子喝。
聂慎童就一手不伸,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父亲的伺候。聂同泽看他小口小口的吞咽牛nai,迷迷糊糊的半合不合的眼睛,喝完嘴chun上还有nong1nong1的牛nai渍。聂同泽的眼神开始闪烁不明,心chao澎湃的起伏,他用拇指ca掉儿子chun上的牛nai胡子,han进自己嘴里。
聂慎童嗤笑,只眼看着走火入魔的父亲,心中得意。明明已经很困了,还是赖在聂同泽shen上不肯下来,听他沉重的呼xi,看他越发通红的眼睛,额tou聚起的细小汗珠。还大胆的抱住他的腰,tou抵着他的xiong膛,黏黏糊糊的声音,“我困了。”
聂同泽声音沙哑,“爸爸搂着你睡。”
shen下的热度越来越高,聂慎童明显感觉屁gu底下抵着自己的那chu1开始热ying起来。这终是达到了他的承受ding端,心中烦腻起来,一把推开恋恋不舍的父亲,自己翻到床上,拉上被子开始睡觉。
聂同泽又一次被猝不及防的推开,怀里空了,心里也空了。他无奈的轻笑,残忍的儿子,惯会zuo戏,耍弄完父亲就扔在一边,g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