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父亲在他眼里一向都不正常,就算现在摇醒他,再多一杯临睡前的牛
也没什么不可。聂同泽打开床
柜,从里面翻出一个维生素的药瓶,倒出两粒药,早已熟练的控制了药量。
聂同泽站在旁边看着,微光下的儿子是那么稚
,他真的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为人霸
,爱吃甜食,对待父亲的态度也跟护食一样。他只是看着聂慎童吃东西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阵的柔
。再怎么恶劣也都是他的孩子,再怎么窝里横也都在他的手心里翻腾。儿子的可爱,只有他能看到。
耐心的等了一会,得不到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终于能把人翻过来,搂在怀里,
着他的下巴亲上去,还尝不够他嘴里的味
。聂同泽翻
,跪卧在儿子两侧,
着把他的睡衣往上推……
刚要送上楼,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咀嚼东西的声音。聂同泽走过去,一小簇微光下,就看到冰箱门大开,聂慎童坐在地上,手里端着一盘冰激凌,正一勺一勺的挖着送到嘴里。
聂同泽眼里早就拉满了血丝,他低咒一声,忍着
间的不适冲到洗手间,只能用手自己解决。
聂同泽放下牛
,走到儿子
边,蹲下/
要抱他。聂慎童也很
合,搭着两手绕在父亲的脖子上,
圈在他腰间,整个一考拉抱树的样子。俩人的距离那么近,即便儿子不说话,聂同泽还能闻到他
上
油的甜味,违心的责怪,“
上还有伤口,怎么能吃这么冷的东西。”
药握在手心里,就是握着假象下的甜蜜。聂同泽一个人下到二楼,温好一杯热牛
,温度控制得当,才能把药碾碎了倒进去,等完全
收了,就不会察觉出任何味
。
觉。就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燃起的火,有一天会不会反烧到他。
心里装满了爱和
,聂同泽
本毫无睡意,只能坐在床边沉思。他不时的盯着门的方向,猜测着儿子到底睡着了没有,这个时候,再给他送一杯热牛
有没有用?
聂慎童接过去,习惯
的喝完。聂同泽握着他的手,整个人都坐在床上,“宝宝
上有伤,今天爸爸陪你睡好不好?”
聂慎童砸吧着甜味,“我就喜欢吃甜的。
聂同泽只觉得连呼
都像在被火烧,
本不满足只是亲吻儿子的额
。
下
的就快撑破
裆,儿子
上还
散发着甜蜜的味
,诱的他连灵魂都在颤抖。他吻过少年的脸颊,到脖子,手刚从被子里钻入,就被儿子抵着
膛推开,“你真是发情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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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同泽把这就看成是同意的意思,他掀开被子躺在儿子
边。慢慢的靠近,一只手圈在他腰上,话里都是满足的口气,“过完年童童就十八岁了。”他盯着聂慎童的后颈,臆想那块的白
,嘴
似有似无的
着后颈上的
肤,“再到四月份,童童过完生日,就正式成年了。”
他的手还是有些不方便,握着勺子的动作很变扭,吃完半盘子冰激凌,还又在冰箱里翻来翻去,找到一些果切往嘴里
。
聂同泽盯着他的眼睛直如饿狼一般,最终只能克制着自己不要走上去,强迫自己离开/房间。
今天给的甜
最大。
聂慎童哼哼,没搭理他。
抱着聂慎童上楼,聂同泽又折而复返,端着尚且温热的牛
,“喝了睡觉。”
聂同泽只能苦笑,儿子就是城堡里的小王子,高兴的时候,父亲是他的国王。不高兴了,就连最末等的侍从都不如。幸好,儿子现在不爱他,但也不会爱上别人,有机会的只有父亲。
聂慎童把脚抽回来,起
从浴缸里站起来,聂同泽连忙拿了条大浴巾把他裹住,
干净他
上的水珠,又给他穿衣服。儿子享受的心安理得,连内
也要父亲给他穿。聂同泽给他套上
子,手指抚过他
上的
肤,情/
都已经呼之
出了,却还要强装着坐怀不乱。聂慎童从上往下看着他
间鼓起的一块,心里又是恶心又是嗤笑。等把睡衣都穿好,又被人抱着,送回到床上去。
聂慎童终于注意到旁边有人,他转过
,看到是聂同泽,心奇异的静了静,把冰激凌放回去,人却还坐在地上不起来。
聂慎童看也不看他,转过
径自躺下,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
终于等舒舒服服的陷在被中,聂慎童已经困的直打哈欠。明知
聂同泽已经
的不行,还装无辜的不许人走,“爸爸,给我晚安吻。”
过了好一会儿,聂同泽才满
水汽的从洗手间出来,聂慎童已经戏耍够他,早就独自沉进梦乡里了。
聂慎童就听着他压抑不住的
息和低吼,恶劣低笑。
聂同泽也闭上眼睛,房间沉在一片昏暗中,一点一滴,
发着人心里的
念。听着儿子的呼
渐渐沉稳,又平静,聂同泽很规律的醒来,贴着聂慎童的耳朵,“宝宝,睡着了吗?”
顽劣散去,完全的小孩子的口吻。聂同泽
中焦渴,像在沙漠中渴求着最后一滴水。“让爸爸尝尝。”他凑的更近,探出
尖把儿子嘴
上的一圈冰激凌
渍都
进嘴里,“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