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真觉得好累,shen上跟压了座山似的,他能感觉是躺在熟悉的怀抱里,不然也不能安心的睡到现在。就是感觉累,无边无际的累,压的他连睁眼都难。hou咙里还火烧火燎的,实在干渴。
他挣扎了半天,才能发出声音,“爸,爸……”
shen边的人立刻就醒了,抚着他的脸,“宝宝,爸爸在这里。”
“我渴。”聂慎童说两个字都费劲。等了一会儿,tou就被人抱起,一双chun贴着他,把水渡到他嘴里。
聂慎童渴坏了,尝到清凉的味dao,ma上贪婪的xiyun起来。聂同泽愣了愣,自然回吻过去,直到聂慎童不耐烦的打他,他才知dao适可而止,tian了tian儿子shi漉漉的chunban,又喂了他几口水,抱着他继续补觉。
宿醉真的是让人难受,聂慎童昏天黑地了睡了好久,睁开眼还是觉得tou疼yu裂。他抱着脑袋直哼哼,“tou疼,我tou好疼。”
他本来是想在床上打gun两圈,这一动就感觉不对劲,疼的他龇牙裂齿。全shen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刺痛酸痛,尤其是shen后那个地方,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痛感。
聂慎童遽然睁开眼,昨夜的记忆在瞬间回笼。碎片似的记忆,一段段的,争前恐后的涌到他脑子里。
他记得贴着他的那ju汗shi的xiong膛,记得那些chun齿交rong的瞬间,还记得男人在贯穿他的时候,pen吐在耳边最炙热的chuan息……
他们zuo了几次?有时候是聂同泽压在他shen上,有时候又是他骑在聂同泽的腹上,还有,还有……聂慎童只觉得tou痛。
正觉得不堪回首的时候,一双手却按在了他的太阳xue上,不轻不重的给他按摩。
只有聂同泽会这么zuo,只要自己有一点不适,他立刻就会抱着他安wei,不让他受一点委屈。平时就算了,可是在昨天之后,聂慎童只觉得无名火直往上冒。
他一把挥开聂同泽的手,扑在他shen上,刚要开始拳打脚踢,才一动,浑shen的关节就传来阵阵酸痛。他ma上扭曲了脸,“王八dan,你个不要脸的老王八dan!”
早就zuo好了儿子醒来就会撒泼打骂的准备,聂同泽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大笑着抱着他亲吻,chun齿间都是甜蜜的气息。他又摸着聂慎童的后背,手缓缓下移,给他按nie起腰,言辞暧昧,“宝宝还有力气闹?”
聂慎童呼呼chuan气,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这一天还是来了。都过了一夜,无论什么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成了事实。他真的跟自己的亲生父亲zuo了爱,zuo的那么激烈,从今天起,乱lun的标签就会彻彻底底的打在他的骨子里,到死也不会消逝。
滔天的悲凉感几近灭ding,聂慎童呆了几秒,突然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再不是以前装模作样的撒jiao,是真的悲伤和委屈。成人礼的第一天,他终于还是成了一个彻tou彻尾的怪物。
聂同泽这次竟然反常的没有第一时间就抱着人安wei,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在聂慎童哭的不能自己的时候,替他抚去脸上的泪。
聂同泽怀抱着儿子,不时低tou亲一亲他,“不哭了,宝宝早晚都是爸爸的。”他吻着聂慎童的发ding,轻柔又强势的把人锁在他怀里,“以后宝宝就只有爸爸了。”
聂慎童绝望的闭上眼,只能趴在父亲的shen上,眼泪顺着他的xiong膛往下淌。聂同泽慢慢的亲着他,翻shen把他压到shen下,落下的吻更加缠绵shirun。
已经彻底侵占了这个人,聂同泽索xing连最后一丝掩饰也不需要了。他挤开儿子的两条tui,bo起的ying物贴在他gufeng。亲着他,又往肉xue里ding弄。
聂慎童现在清醒着,绝不可能再像昨晚那样任人摆弄。就算shenti上那么疼,他还是要对着聂同泽又抓又咬,“王八dan,老变态,你不准碰我,不准再碰我!”
抓狂的儿子就像只小猫,在他shen下又踢又咬。聂同泽压住他的tui又要去按他的手,眨眼间就被挠了好几下。疼也不疼,但实在蹭的他邪火直冒,俩人这么赤luo的贴着,阴jing2已经被蹭的完全bo起,离他想要的秘地就那么近。
“宝宝!”聂同泽容不得他胡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dingkua耸动,往他肉xue里蹭。
昨天才连着zuo了好几次,那里正是热涨,哪里能再经得起真枪实弹。聂慎童又开始呜呜的哭,躲避父亲的吻,“我疼,我好疼!”
聂同泽也在chuan气,再怎么yu火上tou也知dao顾念儿子的感受。他一下接一下亲着聂慎童的chun,侧shen翻到一边,架起他一条tui,阴jing2sai到他tui间。
聂慎童大叫,聂同泽就亲着他后颈,“宝宝乖,夹紧了,爸爸不进去。”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聂慎童再排斥也只能听话的把tui夹紧,不然他会更遭殃。两tui一合上,tuigenchu1的肉棒ma上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