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在期盼中热热闹闹的来临了,聂慎童十九岁了,shen边只剩下爸爸一人。
等过完新年,差不多又要启程去纽约,只是这次俩人都知dao,去了要面临些什么。
所有人都在热闹的过年,保姆们基本都请了假回去,别墅里一下少了好几个人,这时候才会觉得空dang。得到了父亲的所有承诺,聂慎童却依然开心不起来,公司里也都放假了,这本来应该是聂同泽最忙的时候,不过聂同泽基本都推掉饭局,专心陪儿子。聂慎童现在已经不吵着要出门了,他更多的时候都是缠着聂同泽在房间里,在床上挥洒热汗。
儿子的每次亲近都是他求之不得的欣喜,聂慎童一会在扞卫主权,一会又纯粹的只是逗弄,他就喜欢看聂同泽为了他情热失控的样子,那时候的他父亲不像父亲,男人不像男人,就是个只为他发疯的yu兽。聂慎童就喜欢正面坐在他shen上,tui环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脸厮磨,甜甜的叫“爸爸”,不老实的动来动去,然后就感觉屁gu下的东西开始发热发ying,他又大笑着从男人shen上下来,自己缩在被子里,明亮的双眼写满得意,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只guan对父亲作威作福。
聂同泽把被子掀开,儿子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海蓝的颜色,睡衣上都印着冰激凌。他的少年就跟冰激凌一样,nai白的,甜腻的,tian一口到嘴里,迷惑他整个灵魂。
聂慎童伸出一条tui搭在他xiong口,一路蹭着到他tui间,恶劣的嗤笑,“怎么这么ying了?”
脚尖把聂同泽的睡袍挑开,探到他kua下,聂慎童自己解开两个扣子,白腻的xiong膛run的跟甜筒尖上的nai油一般,“亲我。”
聂同泽一手握着儿子的脚,抬起来亲他的脚踝,温热的pi肤,nuannuan的像美玉,他探shen过去,tui间的肉物已经高高bo起,明显看到睡袍下都撑起了一个弧度,聂慎童tian着嘴chun,手伸到他睡袍里,摸着小腹那个位置,乱拨他的耻mao,“我在哪里看到过,这个,跟xingyu有关,怪不得爸爸的这么多。”
聂同泽被他说的houtou都要冒火,shen下的少年才十九岁,已经相当的会勾人,幸好是他的儿子,只能呆在他shen边。要是出去被其他人看到,还不知dao要弄疯多少人,惹出多少孽债来。
他一口堵住少年的嘴,大手肆意的从xiong口抚到tunban,rou两下弹ting的tun尖,接着就脱下他的ku子,一个接一个的解开上衣的扣子,睡衣都嫌碍事的甩下床。脱干净儿子,也褪去shen上的睡袍,内ku里直tingting的翘着,勾勒出xingqi的形状。聂慎童“啧”了一声,分着tui架在他肩上,“弄我里面,等我shi了才能进来。”
聂同泽cu气直chuan,为着儿子这句话,ding端都冒出了水渍,胭shi内ku的一块。他快速翻出runhua剂,挤了一gu在手上,手指插进儿子的小xue,绕着圈的在里面涂抹。
聂慎童腻着嗓子呻yin,手往下绕在tuigenchu1,自己把两tui分的更开,就歪着脑袋,脸上一片坨红,“爸爸。”
聂同泽看了一眼,顿时被烧的理智全无,阴jing2炙热如铁,都不guan有没有runhua好,捧着儿子的屁gu一把把他拉到面前,握着阴jing2立时把他贯穿。
聂慎童大声的叫了出来,紧闭的xue肉就被插开,暴涨的阴jing2插在里面,zhushen上青jin虬结,紧贴着xue肉抽插,野心的要他记住肉棒的形状。
这段日子他们zuo的比任何时候都勤,阴jing2反复了数十下,xue肉就认主似的chaoshi松ruan,贴合的包裹着。聂同泽快意的nie他屁gu,腰上发了狠的冲撞,彻底沉陷在对儿子的yu望里。
“嗯嗯,慢点,爸爸,爸爸。”聂慎童的呻yin更加甜腻,两条tui打开到男人的两侧,还要勾着他,“爸爸,抱抱我。”
聂同泽搂着他的腰就把他抱在怀里,剧烈的颠簸,他亲着儿子热tang的脸颊,急yu宣xie的感情炽烈如火,“爱你,我的宝宝。”
聂慎童抱着他的脑袋,tianshi他的chun,“你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ruan糯的吐息,都包裹住聂同泽的心脏,“最爱宝宝,什么都给你,爸爸心都给你。”
聂慎童猛地亲住他,扑在他shen上捶他xiong口,恶狠狠的口气,“那你把心挖出来,挖出来我看看,不要脸的老男人。”
聂同泽连忙安抚的亲他,就被聂慎童又捶又打。他满脸通红,双眼亦是红的,“别以为你能自己快活!你,和你那个野种,还有爷爷,还有妈妈,我一个都不放过!”
明明是放狠话,却又带上了哭腔。聂同泽更用力的把他抱紧,tui间的征伐不断,“都听宝宝的,宝宝要zuo什么都可以,爸爸永远都会护着你。”
聂慎童仰起脖子,让他yun自己的hou结,手搂着父亲,在他shen上颠簸,屁gu底下已经汗shi了一片,混着runhua剂反复的进出,俩人的xingqi接连chu1都是黏糊糊的水声。聂慎童变着法的把吻变得更加缠绵,“去纽约之前,每天都要cao1我,每天都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