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陆鹿怒dao，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
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
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时间看你，你觉得呢？」我说dao。陆鹿嗯了一声没有说
什么，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
羞耻感。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Ｍｒｓ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
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shenti里那个羞
耻的bu位，我越去刺激这个bu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
脱。相比疯狂地zuo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zuo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
那近乎于完美的luoti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shenti，是让人心无旁念地
只是想和她zuo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chu2摸
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shenti重新sai回自己xiong腔里的
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shenti。我看着其中一只ru房，另一只ru
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ru房，她的肩膀又会xi引我的视线，我看着
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xi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bu位
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gu犀利，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
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yu望的宣xie。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
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tou看着我，正
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
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shen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
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
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
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合影，说：「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记住，是用
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bu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
拍她的tou，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
对岸的我家，不知dao此刻的李彤正在zuo什么，或许正在zuo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
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zuo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
她直线距离不到２０００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dao此刻的黄先
生在zuo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dao在
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
二级警司，穿着９９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
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guan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
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tou转向后，屁gu对着我，整个阴hu暴lou无遗，阴
mao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shenti立刻就停止
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７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dao。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