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她的房。

        上了床的我，不妻子在不在旁边，就和女儿疯打，女儿看母亲在，还有一

        些顾忌，她不敢当着妻子的面和我亲嘴，而我却疯过了，就把女儿按在床上胳肢

        她，甚至撩拨她的房，女儿这时总是红着脸看一眼她的母亲，妻子权当没看见，

        委屈地扭过脸，缩进被里。

        趁女儿两手护住前的当口，我嘻笑着抓进她的裆，强行按住她隔着子

        摸她的阴。然后看着女儿脸红红的的样子，抱进被子里，毕竟我再怎么也不能

        当着妻子的面上自己的女儿。

        几次和妻子的对视，我发觉了她眼中的委屈，发现这种状况的不仅是我，还

        有女儿，那天我又要去县城办事，临走时悄悄地拉过女儿，“爸给你买件什么衣

        服？”看着女儿被压在下的姿势，我不能忘却了我是她的父亲，可内心里又有

        点邪恶的想法，那就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小妻子。谁知女儿却拉住我说：“给俺妈

        买件衣服吧。”我心里一动爽快地答应了，想起妻子的眼神，感激地抱过女儿，

        温存地吻着她，转过去却一阵心酸，我的妻子和女儿都是互相贴的人，我却

        竟然连个孩子都不如！

        “心里还有我啊？”老婆在接过我从县城给她买的衣服时这样说。一向温顺

        的老婆终于出笑脸。女儿哄着她弟弟正在逐样儿品尝我买的零食，老婆在里屋

        叫我。

        “好不好看？”老婆穿上新衣向我展示着，除了那不再丰满的房和脸上明

        显多出来的皱纹外，老婆的材依然是那么标准，这让我从谈恋爱起给她买衣服

        时，出来就不犯愁。

        “好看！”我说，说出来又怕老婆埋怨我敷衍，就又加了句：“真的好看，

        回过去我看看……”

        老婆转过去，我端详了片刻儿，从后面抱住她，拦在怀里。老婆被我着突

        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了片刻儿，然后温存地靠在我上。

        “行了，别让孩子看见。”老婆从我怀里出去。我伸手又搂过来，“看见怕

        什么？你是她妈妈。”妻子嘻笑了一下，“我无所谓啊，只要你对得起闺女就行

        啊。”老婆在一次温柔起来。

        “怎么对不住了？”我摸着妻子的脊背。

        “傻子，女人都希望男人对她好的。”那一刻我愣了，我究竟应该对谁好？

        在妻子的心里，难我只属于了女儿一个？

        “你不是我的女人？”我反问着她。

        她在我怀里不动，半晌说，“你知的。”

        看着妻子有点异样，知一时也说不清，就说，“好了好了，我会分得清的。”

        谁知妻子却说，“分得清就好，别伤了她的心。”

        我感动地吻了她一口，“我怕，怕伤了你。”

        “伤了我？”妻子腾出胳膊，“你现在在她心里有位置的，我不想因为我弄

        得你俩人不欢畅。”

        “我……”面对妻子的理解，我一时哑口无言。

        “别顾我，”妻子知我为难，挣出来，“好好她的男人，我跑不了。”

        我愕然看着妻子，我怎么就成了我女儿的男人？可我现在确实周旋于两个女

        人之间，尽妻子已没了需要。

        那样的念让我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脑海里翻腾，尽老婆生理上不再需

        要，但她心理是否真的就不想，尽生理决定着一个人的心理，可是夫妻总归

        是夫妻，一点没有还叫夫妻吗？手术后的那近两年里，她为了满足我不得不用

        嘴，但那仅仅是满足我吗？讲得下一点，老婆对我那曾经给她带来无数欢乐

        的阴就那么容易地舍弃？

        也许，那不仅仅是满足我吧？我这样想着，在和老婆躺下后，我怯生生地请

        求到：“再……给我亲亲……好吗？”

        “有闺女了还用我呀？嘻嘻……”她眼睛一时间光溢彩。

        我抚摸着她，“你不愿了？”听了我的话果然，老婆嬉笑着退下去，她知

        我喜欢这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