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没敢安母亲，

        也不能确定妹妹有没有醒来，他不敢停留，把母亲的被子盖好，出去了。

        母亲听他脚步声消失了，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衩揩净漉

        漉的阴，翻过看看熟睡的女儿，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母子俩一夜都没有睡好，白天，母子俩在屋里进进出出，每当四目相视时，

        都觉难堪，低不语，天终于又黑了。母亲害怕天黑。

        深夜，疲倦的母亲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计适明又钻进她的被窝里，

        母亲不能再装睡了，她虽不说话，却推着不肯就范，计适明死死搂住她纠缠不

        放，贴在她耳边说：“妈，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后再弄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好

        妈妈，答应我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一会我妹妹醒了！”

        母亲就听他说：“最后一次。”手了下来，可她还不放心，又叮他一句：

        “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她担心看着边熟睡得小女儿。

        计适明嘘嘘的应着，不失时机地脱下母亲的衩，爬到母亲上，母亲叹

        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就最后一次？”说着，默默地承受了那罪恶的孽物……

        “啊――”儿子抵进去的一刹那，她的子一哆嗦，赶紧捂住了嘴。

        计适明就在这叫声里，抱着母亲的腰，一下一下地进着。

        “你走吧。”就在计适明完事后，母亲扭过说了一句，计适明没有理会，

        反而挨着母亲发出呼噜。可怜的母亲心疼儿子，知男人在完这事时的疲累，

        就任由儿子在边熟睡。

        夜好长啊，母亲盼着天亮，儿子又爬到了她的上，她推他，说不，可儿子

        本不听她的，责怪他不守信吗？可又有什么用呢？无休无止的折腾，她子几

        乎像散了架一样，间裂开似地疼，双又麻又木，浑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

        三次污她了……

        她真希望女儿醒过来，冲淡这个畜生，可又怕她醒来，知这丑事。

        色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几次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躯，一

        次次承受着儿子的辱，下象裂开似的，她知有可能被撕裂了。直到天快亮

        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着起来，为他们兄妹准备饭菜。计适明作

        腾一夜，有点累了，在母亲的几次促下，才爬起来，看着母亲走路一拐一拐的，

        心里隐隐觉得过不去，几次想过去安，又怕妹妹发觉。母亲待他们吃完饭走了

        以后，一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于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很乏，阴漉漉的不净，

        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交，使她疲惫不堪，很难受，她洗净了阴的污垢，悲哀

        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

        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

        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

        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

        呻’，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

        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呻，便关

        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母亲坐到床边说：“你转过

        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

        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

        问：“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出淫亵的目光，血

        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