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盆里的水见底，他才停下工作，抱起冻得早已不省人事的月绫，着笑，一步步走向床榻。

        两只雪梨般的脚白生生的出来，腕骨上是叮铃不断的铃铛，脚底还有被他敷着上好药膏的伤口，脚趾也是圆可爱的，不生一点发，指甲漾着一圈可爱的粉。

        她在变相的承认，她属于他。

        他笑意愈。

        她走路时，岔开的裙摆会出小，细细一截胫骨，勾着他的视线。

，微凸着，似迫不及待要与他见面。

        他会一个一个杀掉，剜出双眼鼻子耳朵嘴大脑，尸倒吊在屋前，让他们对这双赎罪。

        他又不自觉笑起来，指尖过阴阜那条细窄的，绕到后面，那丰满掩映的后庭。

        想象到也不行。

        不像其他妇人一样生着芜杂黑乱的发，也不再狰狞地被撑开，翻出阴肉与血块。

        也是，她整天喝蜜水，又怎么会用到那里？

        却不见一丝生产后的狼狈与丑陋。

        萧兰因脸上浮现出疯癫的丽色，埋入峰之间，深深一嗅。

        虽然被其他人弄脏过，但只要洗干净就好了。

        他因这一发现喜得发狂，指节沿着大向下，划过涩红的膝窝，连细薄的小，停在双足上。

        馥郁香的月莲花香，似乎是她上香气的源，从阴阜漫延至全，是望的气息，她的气息，自然，也是属于他的气息。

        一个干净的，柔的，纯真的，完美无缺，专门为他而生的小姑娘。

        那样细的小，向上却稀奇地丰满起来，同细腰与巨的突兀转折如出一辙，专为收割男人的血而生。

        萧兰因恐惧而祈盼地了结，那亵遮蔽之，不知何时已透了，一滴滴落下，月莲花香冲得像是要勾出他的魂。

        听到也不行。

        他觉得他的魂确实被勾走了，指尖轻轻捻着被浸透的布料，的，香的，是她的，也是他的，他只是轻轻一拽，亵便如他的理智一样坠向黑沉深渊。

        大得撑不住，得握不紧，得冰不冷。

        他看得入迷，指节自脚趾向脚背抚去，惹来她一阵战栗，阴阜中的蜜淌了他满手，明明他最厌恶女子的淫水，此刻却觉得雀跃，他知她是愉悦的，是欢迎他的，是满意他的检查的。

        萧兰因眸色深得彻底，指尖轻颤着覆上尖，仅一轻，便惹来少女一阵战栗。

        她坐下时，和大延出一抹圆弧，作为医者，他轻易能估量出与大的丰程度。

        随即，陷入一片完全陌生的领域。

        长和他视线估量时的风情别无二致。

        是粉的，白的，的，未被染指的，纯洁的，少女的，独属于他的。

        指节蘸取冰凉，宛若洗礼一般，自她脖颈向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

        的，紧的，褶皱与纹理保持最原始的样子。

        指尖沿着腰线向下，勾住撑在瘦窄骨的裙，没怎么用力，就褪了下去。

        再下面……

        轻轻褪下鞋子，她调地未穿足衣。

        得快烂掉的，支出圆而满的肉，随着她的走动摆如欢场里勾魂摄魄的花魁，骨却奇窄，只有这里像少女，尚有一丝羞与内敛，不再直勾勾地引诱，只惹得他怜惜。

        少女的，情的，魅惑的，独属于他的。

        那里是干净的，光的，泛着珠光的粉，从正面看，带出一点阴的形状，染着晨的蔷薇花。

        他在笑。

        他垂着，认真得一丝不苟，不知疲倦地清洗着他的小姑娘。

        向前，继续向前，疯了一样的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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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皱着眉，眼珠在闭紧的眼下轻轻转动，似要醒来，却最终还是没有睁眼。

        萧兰因额上已出了汗，像作孽的孩子，不敢看她，只敢用手去。

        开着红梅的雪团子淌在他掌心。

        萧兰因眯了眯眸，指尖到抹上的带子，勾动手指，那带子便开了，抹一瞬松了，像对不准的盖子，堪堪搭在她前。

        沾着蜜的指尖轻轻过。

        不会有任何人见过它们吧。

        像哺期的妇人般丰沃。

        闻到也不行。

        指节却在这时一扯，抹怦然落地。

        萧兰因眉心蹙紧，徐徐睁眼。

        他近乎迷恋地凑了过去，深深地嗅闻。

        萧兰因深深闭目，止住沸腾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