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晕过去了……”

        吻终于停下。

        闻妄雪脸颊已红得发，目光迷离地望着眼前人，心中一片酥。

        当母亲的指尖缓缓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游走时，闻妄雪感地颤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母亲手指的位置越来越危险，连忙握住了母亲的手：“妈妈，再往下就……”

        闻夙渊停住了手，笑看着她：“就什么？”

        她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回答。

        其实，其实……

        她在刚刚被母亲小腹时就已经来感觉了……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此刻好像有点更贪恋那种温馨的摸。

        就在此时，母亲的手又动了。

        她的手指向上游走，逐渐抚上她的，将那团柔收拢在温热的掌心中，，像在确认属于她的私人物品。

        她忍不住缩了缩，却被一手缠住了腰肢。

        “呜……妈妈！”她低一声，眼神迷离地小声抗议，“你又欺负我……”

        “我就摸摸，不别的。”母亲在她耳边轻声说，“是宝宝不乖，一直乱动。”她语气温柔，手却缠绕得更紧，带着一点支的力，将她牢牢圈住。

        上的手指准地夹住了她的尖――那颗的红点上穿着一枚钉，是母亲亲手给她穿的。

        她们爱时，母亲有时会给她换上铃铛环，每一次的摇晃都会伴随着羞耻的铃声，听得她耳发。又或者，母亲会挑一枚致的环，再接上一块印有母亲名字的吊牌，悬挂在尖上，随着下的撞击不断晃，象征着母亲对她的所有权。再有时，母亲会亲手扣上一条细细的银链，轻轻一扯，尖便会被拉得立，尖锐的快感夹杂着痛楚，让她瞬间息着下去，只能屈服在母亲下迷乱地呻。

        吻再次落了下来，不过这次不再是简单的碰，而是带着赤的挑逗意味，准地落在耳垂、脖子和锁骨的这一路感的肌肤上。闻夙渊用力，每一下都在少女白的肤上留下鲜红的吻痕。

        母亲的手还在游走，顺着腰线下，过大，再顺着弯回抚，几乎把她全都摸了个遍。

        “嗯……哈嗯……妈妈……妈咪……嗯……”

        “宝宝全都好。”母亲贴着她耳朵呢喃。

        闻妄雪觉得自己几乎快化了，脑子一团浆糊，感受到间意加深，忍不住夹了夹。

        “妈妈……妈咪……”她带着哭腔说，“我真的好喜欢你……呜……我，我爱你……”

        她没等来回应，母亲再一次吻住了她的。这次的吻，比前面都深。

        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意识都仿佛被抽离。闻妄雪感受着母亲的亲吻与抚摸，逐渐地，慢慢地，感到有些飘飘然。

        闻夙渊刚摸到女孩的下，正继续下去，可下一瞬，她察觉到了异样。

        她抬一看，少女安静地窝在她怀里――

        睡着了。

        她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