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眠突然恍惚了一下，眼前的程昭野，那不不顾的劲儿，好像真的撕破了五年时光，变回了那个让她又怕又无可奈何的少年。

        “因为什么？”程昭野趁机咬住她另一侧尖，糊不清地问，“说啊，因为谁？”

        声音能压住，却骗不了人。

        “哪样？”

        说着他低，这次直接撩起羊绒衫，张口住的尖。

        “那是因为……嗯啊……”辩解的话被突然的刺激打断。

        “还会什么？”他抬起，看着她泛红的水眸，另一只手狠狠另一侧肉，“还会让小绵羊爽，哭，求我。”

        他越说越气，低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啊……”许若眠忍不住呻出声，又立刻咬住下，不想让他得意。

        这个称呼太遥远了，带着少年时期特有的、混不吝的亲昵和占有。只有十八岁那个无法无天、霸又直接的程昭野才会这样叫她。

        “五年不见，这里倒是诚实得很。”他低笑，指尖恶意地往里了。

        他盯着她迷离的眼睛，一字一顿，像是要把那些刻在他骨里的画面都挖出来：

        间，心早已泥泞不堪，温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把他的手指浸。

        他竟开始快速摩那颗藏匿在花间的珍珠，过电般的快感窜上脊，让她险些了腰。

        许若眠倒抽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弓起，“混……你除了会用强还会什么……”

        “我……”她哽住。

        小绵羊……

        “这么了还嘴？”程昭野低笑着加重按压的力，指尖勾勒着那隙的形状。

        热的胡乱弄，又急又重地，羊绒衫很快了一小块，紧紧贴着肤。

        “是谁五年前跑得无影无踪的？老子找了你多久，你知吗？”

        尖绕着圈舐，用力着将整个晕都吞进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暴在空气里的团，瞬间带来几阵快意。

        就这走神的功夫，程昭野已经不耐烦地扯开了她的外套，隔着那层薄薄的羊绒衫，一口住了她一边的肉。

        程昭野充耳不闻，反而用牙齿轻轻磨蹭那颗早已的尖，在口腔里愈发胀。

        许若眠嘴上却不肯服：“那你、那你也不能……一见面就、就这样……”

        “还是因为想起来……你是怎么主动凑上去，亲裴之舟的？”

        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暴地扯开她牛仔纽扣，两手指直接探进心，在已经有些的口打转。

        “你他妈有没有心？五年，一条消息都没有，说消失就消失。”

        许若眠忍不住扭动，“你轻点…………”

        “是因为想起来怎么读档重来了？想起来怎么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