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还跟了几个抱着电脑的英男女，像是要工作汇报，看见我时愣了下，目光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我今天因为参加项目会的缘故穿了职业装，显得成熟了些，此刻的我们俩看上去应该更不像是一对父女了。

        爸爸并不知我来了，外面的秘书恰好这会儿不在，但他表情里没有太多震惊，淡声命令后面跟进来的人：“你们先出去，等会进来。”

        几个员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但没敢说什么，应了声是，忙不迭关门离开了。

        他大步朝我走过来，一边随意解开腕间的袖扣，刚走近，爸爸就闻到我上那郁的酒气，他很快眉蹙起：“喝酒了？”

        周围没有闲杂人等了，我没说话，闷着往他怀里扎，胃里翻着，胡乱地去吻他凸起锋利的结。

        他的肩背很宽，像一座起伏屹立的山，能够阻挡很多东西，上有浅淡的烟草味，还混杂着些许茶叶的清香和檀香。我猜他晚上和人见面去的就是茶楼。

        我忘了这里是办公室，我只是觉得太冷了，想和他靠得近一些。

        窗外映进来的月光温柔，他被我弄得气息沉了，却也不好糊弄，住后颈把我推开：“先说怎么了。”

        爸爸太锐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更适合去警察，或者检察官，往那一站就足够骇人，不用开口说话犯人都招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不知为什么，看见爸爸，我憋闷了整个晚上的心好受了点。

        我沉默片刻，不知怎么，听到他问我，眼泪像是被破开一阀门，哗啦啦地往外。

        下午那杯咖啡得我真疼，疼得我眼泪止不住，把爸爸上的衣服打个透之后，又好像没那么痛了。

        我抓紧他的衬衫，闷声问他：“你见过妈妈的孩子吗？”

        他顿了下，很快回答我：“没有。”

        爸爸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没再追问下去。

        他抬起我泪水纵横的脸庞，砺的指腹不耐其烦地拭过我眼尾的泪痕，一双黑沉深邃的眼睛里装满了我此刻痛哭的模样。

        有一颗下，就有一颗被他拂去。

        他显然并不擅长这种事，动作有些笨拙，控制不好轻重，搓得我眼角的肤有些痛，但温柔耐心得不像他。随后用手一下下轻拍着我的后背，安静等我发完。

        等我哭声渐止，爸爸沉片刻，才出声问我：“你又给她钱了？”

        我听到又这个字，愣了下，突然明白过来什么。

        小时候爸爸给我的零花钱，我全偷偷给了妈妈。

        我抿紧，又想到我之前走时的护照签证，直到现在我才忽然惊觉，爸爸知的或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很多我以为成功瞒过他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还有曾经我藏起来的那盒烟，也是不久就被他发现了。

        见我不说话，他哼笑一声：“以为我不知？”

        爸爸着我颈后的肉了，漫不经心说：“她有钱，用不着你给。自己的钱自己留着。”

        我又想起白天时席白宇和我说的话，默不作声垂下眼。

        扣在我腰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下面，隔着衣料上我的肉，暗示地了，灼热的气息薄在我耳后，我感受到他间存在感极强的一团巨物似乎有了某种趋势，看着爸爸眼尾挑起：“还有力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