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僵住，不由自主地發抖，連汗都涼了；剪刀的金屬貼著她的膚往上，經過膝蓋、經過，一路往褲底中央推去。

        「妳怕得要命，又興奮得像等不及要被幹。」

卻一點聲音都卡在嚨裡。

        他低頭親了親她顫抖的膝蓋，接著從口袋抽出一把小巧的、不鏽鋼手柄的剪刀，掀起她的裙擺，視線落在她間那件薄薄的白色內褲上。

        「不要、不要——我自己脫就好！」

        「怕？」他低聲問，剪刀在她小腹上打了個小圈。

        「尤其是這麼可愛的內褲……」他用刀尖輕輕挑了挑褲邊，像是隨時可以剪開，又始終沒下去。

        那兩片因為緊張而緊緊收著，濕潤、細的肉被剪刀輕貼都讓她有種說不清的異樣觸感——又冰又的刺激下，竟然還有一絲顫慄的快感。

        他低頭看著她的小，語氣輕得過分：

        「啊……！不要碰那裡……！」

        他用剪刀鋒面邊緣貼在她的花上慢慢壓一下，沒真正，只是讓那塊冷的金屬觸感在她感點上輕觸、壓下，再放開。

        「教妳怎麼當一個聽話的小東西。」

        「哈啊──！不、不要……好冰……嗚……！」

        徐悅彤尖叫一聲，腰猛地一抽，整個人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那冰冷的金屬壓著她細的縫口，每一次靠近都讓她渾緊繃，汗珠順著她的口往下，口卻像洩洪一樣湧出更多汁。

        「這裡抖得好厲害。」

        他沒回答，只用剪刀的鈍面慢慢貼過她的私處輪廓，那是一種幾乎沒重量的壓迫，但卻貼得極近。

        她的雙被強迫打開，壓在床墊上，肌肉繃緊到顫抖。

        「妳以為我會不小心弄壞妳？」

        「我只是……在教妳禮貌。」

        「不要啊、江硯辰……會、會割傷……」她話沒說完，剪刀的尖端輕輕過她的口——

        徐悅彤感覺體又冷又燙，忍不住顫了下：

        他微微彎，在她耳邊輕語：「我不是在發脾氣，悅彤。」

        剪刀的金屬面沿著

        他沒有用力，只有極淺極淺的壓著——像在描邊。

        江硯辰沒理她，剪刀冰冷的金屬貼上她大內側，連膚都泛起雞疙瘩。

        江硯辰繼續拿著剪刀，沿著她赤的小輪廓緩慢描繪，剪刀從她濕潤的外緣一路過大陰，再細細描到內側，像是用金屬筆尖在她最感的地方一筆一筆勾勒形狀。

        「看起來妳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嗎？小濕成這樣……悅彤，妳體比妳老實多了。」

        她整個人蜷縮起來，手被綁住，被壓著，體不斷顫抖。

        他忽然用刀尖挑開褲底中央那片早已濕透的布料，布料被輕巧地往兩邊推開，出那濕得發亮的小縫，剪刀又回到她口外緣，輕輕貼過——這次，正中那片濕熱的肉。

        不是插入，只是貼著那片濕的肌膚慢慢來回磨蹭，像是故意讓她誤會下一秒會插進去，但就是不進。

        「妳知嗎，」他的聲音慢慢落下，剪刀沿著她的肌膚緩緩往上，「我其實不太喜歡剪壞東西。」

        徐悅彤猛地抽了一下，腰整個拱起來。

        他笑了一下，那聲音不大，但聽起來像是對她羞態的讚賞。

        「江……江硯辰你別開玩笑……會劃傷的……」

        她閉上眼，全都繃起來，「我……我會受傷……」

        他笑了一聲，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