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措，这事没你想的那么难。”

        周晃看着她，难得正经。

        谁发的消息又勤又多，谁就能成为她的置。刚意识到自己喜欢陈嘉措那会，周晃会故意每隔半小时就给她发条消息，占据住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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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晃不想让她陷在其中，不留空隙让陈嘉措回复，换上另个话题。

        她以为周晃会说什么一起调整到彼此都舒服的状态之类的话，结果听到的却是这句。

三天，度秒如年。

        听完他的话后，陈嘉措脸上出现了困惑纠结的神情。

        要说话的，否则在陈嘉措心里他的位置真的要垫底了。

        “你高兴和我当恋人，那我们就当恋人。你不高兴了，想和我重新当朋友，我们也可以重新回朋友。反正我一直在你边，你想怎样我都可以合。毫无怨言地合。”

        陈嘉措很少笑，也很少有表情。

        这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没什么好纠结的。

        在她出神的时候，芝芝已经跑到了周晃边。

        然而陈嘉措在高时会皱眉，会张开口呼，允许他将探入。她会摘下眼镜，出沉溺在海里水的眸。那里映着周晃的影，交叠的时刻，周晃短暂地在她心里排到了第一。陈嘉措的大脑在这种时刻无法思考其他，看见谁谁便是第一。

        “你要遛狗，我能一起去吗？”

        “你开心我就开心。”

        只有在陷入情的时候，才会有所改变。周晃知这种边缘行为是错误的，在不确定的模糊关系里不能这种事。

        陈嘉措压就没因冷战受到什么伤害，反倒是每天都有很多话要跟陈嘉措说的周晃过得格外煎熬。他不发消息，陈嘉措也不给他发。

        自那之后，周晃再生气也不会不跟陈嘉措说话。

        小狗活泼地绕着他打转，和态度平静冷淡的主人截然不同。周晃有时候觉得自己跟芝芝像的，围着陈嘉措摇尾巴转来转去，盼望得到她的垂目。区别在于陈嘉措会对着芝芝柔和面容，对他则是一如既往的木脸。

        所以只要还能和陈嘉措说话，周晃就很满意了。

        “我们像情侣一样接过吻，现在不还是在当着朋友。”周晃语气随意，“别人不到的事，不代表我和你不到。”

        “说得简单。”陈嘉措嘀咕：“过情侣，还能再当回朋友吗？”

        陈嘉措没想到他的目标会定得这么低。

        周晃将牵狗绳抓紧在手心，转了话题问：

        周晃知陈嘉措的消息界面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