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妳說誰臭美?這整個苗疆,只有妳一個女人有資格站在我
邊。」
饒徹聽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腔的震動順著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傳來。他直起
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因憤怒而泛紅的臉頰,眼神裡滿是戲謔。
馬匹在山林間靈活地穿梭,他一手穩穩地控著韁繩,另一隻手卻始終牢牢地按在她的背上,手掌的溫度隔著衣料滲進來。他帶著她繞過巨大的樹木,躍過潺潺的溪
,速度之快讓她連尖叫都卡在
嚨裡。
她話語剛落,饒徹的嘴角便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他將手中的弓箭隨手丟給一旁的侍從,發出沉悶的碰撞聲。周圍族人的歡呼與女孩們的尖叫彷彿都成了他眼中無關緊要的背景,他一步步朝她走來,腳下的草屑被踩得沙沙作響。
「是嗎?我倒覺得,妳的眼睛裡寫滿了不開心。」
「我才沒有!放我下去!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比賽!饒徹!」她抱緊他,怕摔下馬。(你改她)
隔天清晨,苗疆的廣場上擺開了
箭比賽的場地,陽光灑在翠綠的山林間,空氣清新得帶著草木香。她被饒徹半強迫地拉到觀賽的貴賓席上,周圍已經圍滿了興奮的族人,鼓聲和歡呼聲此起彼落。好幾個上
赤
、肌肉結實的苗疆男子輪
上場,拉弓搭箭的動作矯健有力,引得旁邊的女孩們一陣尖叫。
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
影投下一片陰影,將她完全籠罩。他彎下腰,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話,溫熱的呼
噴在她的耳廓,帶著汗水和陽光的味
,讓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他忽然低喝一聲,馬匹再次加速,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
出來了。他似乎很享受她的無措,甚至還故意讓馬匹
過一截倒下的樹幹,那瞬間的失重感讓她嚇得閉上眼睛,只能死死地抓著他,像抓住唯一的浮木。
「蠻王好帥!他要是贏了,我就嫁給他當小妾!」
饒徹在她耳邊低笑,
膛的震動讓她臉頰發燙。他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反而夾緊馬腹,坐下的駿馬長嘶一聲,邁開四蹄奔了出去。溫
的風從耳邊呼嘯而過,
亂了她的髮絲,她只能更用力地抱緊他
壯的腰,將臉埋在他結實的背後,生怕真的會被甩下去。
一個穿著亮麗苗裙的姑娘高聲喊
,周圍立刻響起一片附和的笑鬧聲,聲音尖銳得像針子一樣扎進她的耳朵裡。她下意識地看向場中央,饒徹正從箭
裡抽出一支箭,陽光照在他
直的背脊上,那姿態自信又耀眼。聽著那些女孩們毫不遮掩的愛慕和爭相要當妾的宣言,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像是掉進了冰冷的深谷,又悶又涼。
si m i s h u wu. c o m
「這是我們苗疆的百花泉水釀,可一般人可喝不到喔。」
饒徹不知何時已
完一輪,轉過頭來看著她,眉
微微挑起,眼神裡帶著一絲探究。汗水順著他的太陽
落,劃過他
朗的下巴線條,在陽光下閃著光。她咬著下
,沒有回話,只是將目光移開,盯著地面上被箭矢
穿的靶心。
她眼睛發亮地問,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著,要是學會了,回去釀給秦墨嵐喝,他一定會喜歡。老婦人呵呵笑了起來,渾濁的眼睛看著她,又瞟了一眼不遠處正被族人簇擁的饒徹,眼神帶著一絲了然的慈祥。
他的手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他對視。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沒有溫柔,只有一種不容置喙的審視,彷彿在欣賞一件屬於自己的所有物
出了不該有的情緒。
「清清,妳最好記住,就算我要納滿屋子的妾,也改變不了妳是我王后的事實。」
老婦人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這酒啊,是蠻王特地為他未來的王后釀的,因為那位從大靖來的公主,他們才能在今晚這樣的宴會上,喝到這珍藏的好酒。聽到這話,她手裡的酒碗頓時覺得燙手,剛才的興致瞬間澆滅了一半,她抬頭看向饒徹,他正舉碗與族人共飲,火光下那張俊臉看起來得意洋洋。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錘子一樣敲在她心上。他的目光鎖定她微微顫抖的嘴
,仿佛在欣賞她無處可逃的模樣。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他
上濃烈的男
氣息和陽光的溫度包裹著她,讓她一陣眩暈。
「那些女孩的話,讓妳不舒服了?」
「妳當然要跟我一起比賽,妳是我的獎品。」
「誰要當你王后了!你少臭美。」
「還在為秦墨嵐那傢伙難過?妳的心都
到我這裡了,還想騙誰?」
他說著,忽然伸手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力
之大讓她踉蹌了一下,直接撞進他結實的懷裡。周圍的喧囂聲瞬間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
上。他攬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下巴,
她看著自己。
特別的泉水或花草嗎?」
「抓穩了,王后。這才只是開始。」
「妳抱得這麼緊,嘴上卻說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