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著事實,語氣沒有半分猶豫。
他俯下
,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眼神裡滿是壓抑的怒火與受傷。
「妳以為,妳還有拒絕的權利嗎?這裡是苗疆,妳是我的王后。只要我想要,隨時都可以。」
他非但沒有掙脫,反而將手臂往她嘴邊又送近了一分,另一隻手卻順勢
入她的髮間,輕柔地固定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退開。
趙清清情急之下,張口狠狠地咬在饒徹抓著她的手臂上。她用盡了力氣,牙齒深陷進他的
肉,很快,一絲鐵銹味的血腥氣在她的口腔中蔓延開來。然而,饒徹的
體只是僵
了一下,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更別提放開她。
「意外?」
「至於機會……」
「苗靜?」
「那是意外!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這句話像是她最後的防線,用盡全力地喊出來,試圖保護自己瀕臨崩潰的內
她喊出這句話時,眼眶瞬間紅了,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委屈與酸楚。這句話像一
細針,準確地刺中了饒徹心中最
感的地方。他
著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眼神中的溫柔與玩味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濃重的陰霾。
她從棉被裡發出倔強的宣言,聲音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發顫。話音剛落,蓋在
上的棉被便被一
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掀開,刺眼的光線讓她下意識地眯起了眼睛。饒徹臉上掛著一抹危險的笑容,俯瞰著躺在床上的她,眼神深邃得彷彿能將人
進去。
「味
很好,甜得恰到好處,就跟妳一樣。」
他反而低頭看著手臂上那排深深的牙印,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痛楚似乎並未讓他惱怒,反而激起了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我喜歡的是秦墨嵐!」
他輕笑出聲,眼神裡滿是
悉一切的了然。
「沒有喜歡我?」
他湊得更近,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
「那妳為什麼哭?為什麼看我跟苗靜在一起時,臉色白得像紙?又為什麼,親手為我
糕點,編織只有心上人才能送的幸運草項鏈?」
「我才沒有喜歡你!你少臭美了!」
她
糊不清地喊著,試圖掙脫嘴裡那屬於他的血腥味,卻只換來他更深的入侵。饒徹緩緩抽出手臂,上面那排帶血的牙印刺眼又妖異。他看著那傷痕,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
本不在意她的嘴
。
「記住這個味
,記住是我。就算妳的嘴不承認,妳的
體也會記得。」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
,目光灼熱地鎖定她的雙眼。
「妳
給我的東西,不
是愛意的、還是恨意的,我照單全收。妳的人,妳的心,遲早也都是我的。」
「妳偷偷為我學
糕點,親手為我編織項鏈,這些都是意外?趙清清,妳的驕傲就這麼不堪一擊,連承認自己動了心都不敢嗎?」
「咬吧。」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肯定。
「用妳的牙齒,把妳的氣憤、不甘,還有那說不出口的愛意,全都刻在我的
上。這樣,妳就永遠都別想賴帳了。」
他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層層剖開她的偽裝,讓她無處可逃。
「妳是意外?對,妳確實是個意外!是個打亂我所有計畫、讓我徹夜難眠、讓我第一次嘗到心痛滋味的意外!」
「妳的嘴巴可以騙人,但妳的眼睛、妳的手、妳的心騙不了我。趙清清,承認吧,妳早就愛上我了,只是妳不願意承認,也不敢承認。」
「我不是!你是苗靜的,我才是意外!」
「我饒徹想要的,從來只有妳一個。苗靜算什麼,她連讓妳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他輕笑一聲,伸手
住她的下巴,力
不大,卻充滿了掌控感。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我才不聽!你放開我啦!」
他俯
,用沒有受傷的手指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溫柔得令人心悸。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近乎殘忍的溫柔。
「我跟誰在一起,妳看不清楚嗎?那天晚上是中了她下的情蠱,我醒來第一個找的人是妳!」
「怎麼,不敢相信?」
趙清清在被子里猛地一僵,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吃了,他居然吃了。那盤她滿心委屈與絕望、本想給秦墨嵐的紅豆糕,最後卻被他吃進了肚子裡。這個認知比看見他
著項鏈還要讓她心驚肉
。
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聲音冷得像冰。
饒徹似乎能感覺到她的震驚,他輕輕坐在床沿,讓整張床都微微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