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杏没察觉她的小心思，继续说着自己的打算：“我看你和许砚书关系还不错，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完就后悔，觉得自己越界了。

        叶蓁蓁想说她也是被迫的，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顾春杏说起别人的故事。

        后来她不忍欺骗那男子，将真实份告知，姓许的吓得去庙里求助，引来个老和尚，将白姨镇压在江南，到现在还音讯全无。

        顾春杏继续边割草边与叶蓁蓁聊，语气随意：“本来我也不着急找伴侣，可银狐那种一生只一个命定伴侣的都找到了，我再落后，实在说不过去。没想到还真让我找到个顺眼的。”

        她迟疑片刻，还是问：“许同志他，不知能不能接受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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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蓁蓁点了点，她理解顾春杏的意思。

        如果求救有门，她或许也会……

        叶蓁蓁这才明白，顾春杏频频往男知青里扎堆，是为了接近许砚书。

        “几百年前，与我母亲一个府的白姨，也爱上了个姓许的人类男子，两人还有了孩子。

        叶蓁蓁顺着她所指方向看过去。

        许砚书容貌俊朗，材高大，无论气质还是风度，都是知青里最出众的。

        叶蓁蓁回过神：“什么？”

        叶蓁蓁一愣，抬起：“你……对他……”

        给他生娃，还让他全家荣华富贵，到来还是要遭他背叛。

        “今晚我想请他去我家吃饭。”顾春杏眼睛亮晶晶的，“但只请他一个，他肯定不愿意。你和银狐也来吧。”

        即使干着活，他背脊依旧得笔直，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清隽温和，鼻梁上的眼睛使他上散发与旁人不同的书卷气。

        叶蓁蓁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圆：“许同志？”

        “不不不！”顾春杏知她误解了，赶忙摆手，“我的目标另有其人，喏，就是他。”

        她说着，朝对面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

        只是……

征服银狐的？我也想学学。”

        几个男知青正扛着玉米秆往田边走，其中一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出线条干净的小臂。

        她在脑中地幻想了下，这两人站在一起，的确十分般。

        叶蓁蓁抿了抿，她理解那姓许的男子为什么那样。

        顾春杏却笑出声，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说气不气人？

        顾春杏点，颇有些骄傲：“我眼光还不错吧？许砚书各方面都是这群人类里最好的，就是人有点冷，不好接近。”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可不是银狐，那么傻，把真实份告诉伴侣。像你这样能接受的人类，本没几个。”

        人类对妖物的恐惧与敌意，是自古以来就在血脉中的。

        当初不告诉他，啥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