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不是要去蒲阴吗?”另一个将官跟着急
,“这怎么往南走了?”
赵汗青没有勒
,夏勇杨景等人也看向他们。
再然后便是步行小跑的兵士,队甲旗帜,井然有序,每一步抬脚落脚都整齐划一,一眼望去森然强悍。
是啊,所以援军都停下来了,没人敢按照清河伯的吩咐去袭击金人了。
“成国公这是要置我们与死地!”
“别忘了肃宁关也有成国公的亲信。”其他将官气恼的说
。
众将官的神情稍缓,但下一刻有人再次沉脸。
“那也才不到一万人。”那将官说
,“余下的都是咱们的人
,算下来也有五万。”
他们苦熬了十几天等来的是这个结果,一众将官的脸都绿了。
“赵小姐!”
他们愤怒的喊
,但有将官忍不住提醒大家小声点,免得消息传开。
与其他兵
行军不同,这里的辎重车位于前方,似乎装满了物资,在路上压出一
深印。
赵汗青看着他们。
其他将官们顿时反应过来。
这自然指的是青山军。
大路上密密麻麻似乎无尽
的兵
正在疾驰。
“太恶毒了!”
也不能说是疾驰,大旗开
,其后中军护卫,然后便是骑兵,之后紧随一辆辆辎重车。
没错能令北地官兵这般胆大的,只有成国公。
如今将士们在金人围困中依旧斗志昂扬,很大原因是因为有援军即将到来。
“赵小姐!停下!”
哨兵抬起
面色惨白的摇了摇。
“不去蒲阴啊。”她说
,“是
……
几匹兵
从后方疾驰而来,看到
上人的穿着打扮,行走的兵丁忍不住侧目,看着自己的将官直向前方飘
着青山军大旗的所在。
一个不好的念
冒出。
“不,那些人不是懦夫。”他说
,“只是另有军令听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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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
“成国公!”
“这是来送死啊!”
“不对啊,肃宁关的驻军这时候也该到了。”他说
,看向哨兵,“可有见到?”
“还援个屁啊!”
“真是恼恨!”
还随意!
众将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清河伯也微微色变。
而在后边的兵
,虽然是一般的排列的行进方式,但看起来总是缺少点气势,或者是因为辎重车少一些,或者是因为兵
行进的不够整齐,但总
来说,在前方队列的带引下,兵士们一个个气势不弱,
盔披甲脚步也未曾懒散放慢。
几个将官纷纷喊
,声音急促,面色微沉。
“行军途中不能随意停下。”她说
。
清河伯神情平静,还笑了笑。
“赵小姐,这方向不对啊。”一个将官哑声说
。
“还有肃宁关的援军呢。”一个将官说
。
了一半!”
如果这样的话,安排筹划得当也能战一战了。
如果让他们知
援军少了一半,只怕士气要大跌。
“这北地的官兵什么时候成了这等懦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