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凑上一张涎赖脸的大脸，捉着程宇的耳朵，特嚣张无耻地说：“我就摸，就摸，以后想啥时候摸你就啥时候摸你，你能怎么着吧？……程警官，咱现在可已经好上了，我是你男、朋、友了！！！”

程宇随口问了一句：“徐晓凡，你现在没事儿了？好了？”

“，你少来……”程宇咬牙切齿地骂人，透明耳朵缓缓变化的颜色却暴了心情。

俩人又到急诊病房里去看麻团儿武和几个受伤的兄弟。

下巴吻到耳垂，脸贴着脸，互相搓抚摸着对方的，吻不够似的。

罗战特意强调“男朋友”三个字，得意洋洋地简直是要坐着火箭上天了。

罗战一只手摸到程宇的屁，狠了几把，还不过瘾，又专往最暧昧要紧的儿里摸，摸得程宇脚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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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小武算是伤得比较重的，圆溜溜一颗脑袋被尖利的碎物割破了，开了个血红血红的口子，跟熟透了裂开瓤的西瓜似的。屁和一条上还被火苗燎着了，趴在床上上药呢。

罗战笑：“小眼镜儿，哥还小瞧你了，你小子可以啊，医生啊你？”

程宇呵斥他：“！别乱动……”

罗战抬眉惊讶：“嗳？你不是那个，那个小眼镜儿？你叫啥来着……”

如果这是得到程宇所必需经历的磨难与考验，罗战觉得这一趟值了。店可以再开，钱也可以再挣，他罗三儿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厄运击倒的怂货，可是媳妇就程宇一个人，赶紧给圈养起来还怕跑了呢！

罗战得意地嘿嘿笑，搂着程宇的腰，像抱个大娃娃似的满足：“怎么着，还不能动啊？我就要摸。”

徐

“徐晓凡。”程宇轻声提醒。

他在同一天里经历了大起大落，从地下再到天上，先是轰隆隆一声巨响把自己那点儿可怜的家底儿付之一炬，然后是程宇从天而降落到他的怀抱里。

程宇心有不甘，忍不住伸手也去掐罗战的后屁。俩人抱着互相闹。

徐晓凡一手捧着药膏，一手举着棉棒，眼镜儿架在鼻上，瞪大眼睛：“罗大哥，程宇哥，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徐晓凡是北大医学的学生，临近毕业，被分到北大医院的急诊科实习。这男孩儿今天没泡在泥水里，出本来面目，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长得也秀气白净，确实像块医生的料儿。

罗战和程宇一进诊室，正在屋里忙活的的小医生一回，互相都认出来了。

“让你摸，你以为就你行啊！……”

男人的屁，肌肉瓷实，芯儿里又很暄，就跟面发得恰到好的大白馒似的，程宇的手指一掐进去，就连上那手感……

徐晓凡腼腆地笑笑，说话细声细气：“我就是，实习生，还没正式毕业呢……”

他知罗战摸他屁，那隐的意味是想要干什么，不要脸的臭氓一个！

徐晓凡连忙点，特感激的神色：“我没事，我好了……谢谢程宇哥，那天真对不起，让你累坏了、冻坏了吧……对不起啊！”

程宇记好，属于经过训练的职业素养，对人的相貌材特征过目不忘，各种信息筛完了全分门别类储存在脑子里，名字听一遍就能记得很牢。

他被罗战又亲又摸得，上都快起物理反应了，起起伏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