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谁知那
却说:“早晨的时候你朋友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哦,你的感冒好些了吗?”
请过假了?那应该是杜淳帮自己请了病假吧,谢锦台立刻了然地回
:“好多了,我下午过去上班。”
怎麽办,是要和平常一样,像没事一样地向杜淳打招呼吗……还是干脆和对方说明白一点?可是,要说些什麽?
各种
位都被尝试过後,杜淳终於再次
进了谢锦台的深
。
“应该是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杜二缺帮我清理的吧。”谢锦台怎麽都想不出来第二个会帮他
这种事情的人,没想到杜淳竟然还能那麽好心地帮自己弄干净,谢锦台刚才发现人不在时
只是这个人……这他妈也太缺德了吧,枉谢锦台还一直觉得杜二缺是温柔正直
贴的好男人,想不到他竟然这麽恶劣。
“你他妈存心报复我是不是。”
这特麽怎麽回事,杜二缺这混账东西,就这麽睡了?就这麽……睡了?!
谢锦台坐起来,猛然的动作扯动腰
的肌肉,一阵酸痛立刻袭击了他的上半
,屁
,和大
。
他翻出衣服穿上,
上并没有汗渍黏腻的感觉,後面虽然有明显的
胀感,但并没有
出可疑的
。
谢锦台脑子里挣扎了许久,才微红著老脸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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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他那玩意儿还在谢少的
里,是要在里面过夜吗艹!
谢锦台在杜淳耳边咬牙切齿,却偏偏不忍心把人弄醒。
这天晚上
到後半段,杜淳已经全凭著本能在行动,等他
完,盖了被子,舒服地倒到床上,几乎是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嗯,那就多谢了。”谢锦台和对方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所以这其实一点都不能怪杜淳,那时候他哪里还有“自己还在谢锦台里面没拿出来”的认知。
走了?
却没有得到回应。
谢锦台是在好久以後才知
,杜淳的酒量好,其实只是酒劲来得比别人晚。
两人几乎同时
的,激情
进後,他们倒进床里,杜淳一把捞起被踢到床下的被子,盖到
上轻轻一卷,就把两人包进了被褥中。
前并没有人,
後就是床沿,当然更不可能有人,谢锦台摸了一下旁边的床单,早就人去床凉。
“艹,好痛,对了几点了。”
别人一喝多就醉,他偏偏很奇怪,要过了几个小时才上
。而且杜淳醉了也不像其他人各种耍酒疯,他就只是安静地睡著而已。
“没关系的,经理已经准了你一天假,你回来补上假条,今天就好好把病养好吧。”
他在睡著之前还在祈祷,第二天後面千万不要因为撑得过度而合不拢……
耳边,传来男人轻轻的呼
声,谢锦台顿时有些懵。
谢锦台顾不得周
疼痛,赶紧翻
下床,他摸出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十一点过。
雨已经不知在何时停止,外面天光晴好,在明朗的光线里醒来的谢锦台并没有立刻睁眼。
这一晚,谢锦台就这麽哀怨地“吃”著杜淳的那
,很快地也因为酒意和劳累而陷入了黑甜的梦中。
躺了许久,激情的余韵退去,谢锦台半昏半醒地推
上的人:“让我去洗澡。”
昨晚借著酒醉和矛盾和杜淳
了那样的事情,当时谢锦台是无所顾忌,但一清醒过来,就觉得多少有点不知该怎麽面对杜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