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俯卧撑。”这一次我听到了那教师的喊声。

        于是所有的男女生都趴在地上。

        我看到女儿先是半跪着，然后伸直了，一下一下吃力地着，她的并不

        好，总是脯先着地，然后是上半先起。果然那老师走到她面前。

        “婷婷，把子起来，哎，这样。”他先是麻利地趴下，了几个，一边

        一边看着女儿，又站起来要女儿。

        女儿第一个得还可以，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动作，那老师便走过，用脚踏

        在女儿的肩膀。

        “好，。”

        由于前面受到了压力，这时她的比较一致了。

        “就这样，再。”

        女儿有点吃力了。

        “先休息一下吧。”老师伸手扶起了她，手似乎无意间蹭了一下她的脯。

        一阵醋意涌上心，心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句，“老氓！”

        “你没过去找啊？”正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让

        我吃了一惊，回看时，那热心的门卫对我友好地笑着。

        “她们下课还早呢，我帮你叫吧。”

        心里还不知怎么说，他人已走了出去。

        看着他跟老师说了几句，然后指了指我，那老师顺着指的方向望我这边看了

        一下，就回叫了女儿一声，“你爸爸来了，你去吧。”

        女儿在众同学的目光中小步跑过来。

        “你来了，爸。”她的脸有点晒黑了，看到我有点腼腆。

        “你妈让我给你送粽子。”我也不知怎么说好，隔了几天，就好像陌生了。

        “噢，你先过去吧。我要钥匙去。”见了面的女儿又蹦蹦地走回去。也

        许她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也许心里有了什么隔阂，哎，女儿变了。我想。

        站在女生宿舍门口，往屋内望了望，一大排的通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虽说简陋，看起来比较顺眼，不知女儿睡在哪里。

        “爸，你吃了吗？”女儿边开门边问。

        “哦，吃了。给你带的不多，还有几个。”我跟在她后进了屋。

        屋里的空气有点混浊，但又带点香气，女孩子住的地方总会搽各种各样的雪

        花膏。

        “坐吧，爸。”和我单独在一起，女儿看起来有点害羞。

        “这是你的铺？”我一边往外拿粽子，一边斜眼看着那熟悉的铺盖。就是在

        这床被子地下，我和女儿经过了无数个销魂的夜晚。

        “嗯。”女儿说这话一下子脸红了，看来她也想到了那些事。

        “先吃个吧。”我放在床的边缘上磕了磕，给她扒净了，递过去。

        女儿不敢看我，接过来，掰了一半，“你吃这一半。”

        我推过去，“我在家里吃了，还是你吃吧，这些天军训，有点累，补补子

        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女儿这次眼睛大胆地盯着我，水汪汪的。

        我一时心理把持不住，女人真的让人心动不已。

        “好。”我知拗不过她，就抓住了她的手，想接过来，谁知这时女儿却直

        接递过来，送到我嘴边，下意识地张开嘴。

        一边嚼着，一边伸手又拿出一个。“把这个也吃了吧”。

        婷婷听了不知怎么的，红到了耳。

        “坏爸爸，净说些下话。”

        我一下子悟过来，对女儿说这样的话，我真混！可想想又真的没什么，要

        不是我和女儿有了这种暧昧，谁家父女能想到这些事？可说归说，还是得向女儿

        陪不是。